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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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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诶,你们想……想做什么?你们知道本小姐我是什么身份吗?敢对我动手的话,本小姐让你们……让你们统统掉脑袋!”

林月白直了直腰,装模作样地拿出了小姐架子。

可那些人怎会被她这一番话唬住,他们听而不闻,逼得她连连后退,一下撞到了背后的树上。

林月白没法,朝那抿嘴笑着的老鸨使了使眼色。

老鸨晃动着柔柔腰肢,千娇百媚地走到了林月白身边,故作姿态道:“大小姐,这几位大哥可不管你是哪家的千金,他们只想拿人换钱呢。”

“不就是钱吗,本小姐给你们就是。”

林月白颇为不屑地说道,摸出了袖子里用金线绣就的荷花钱袋。

华美精致,看上去富贵极了。

但当她打开时,里面却已是空空如也。

她刚刚忘了,她一路逛过来时,差不多把整条街都买了个遍,银两已经花光了。

她讪笑了两声,拿着钱袋往下倒了倒,以商量的口吻说道:“银两刚被我花光了,要不先欠着?待我回了府再给你们?”

那几个壮汉又向前了一步,大有山崩之势,林月白没法,只能双手合十,转而向老鸨求救。

“看在……我那天光顾的份上,姐姐你能不能先借我点钱?我明日一定双倍奉还!”

“这样的生意奴家可不敢做呢。”那老鸨摇扇媚笑着,凑到她身边耳语道,“我看小姐手上有一块通透的玉手镯,色泽质地都是世间罕有,拿来抵这位小姑娘是绰绰有余了。”

“不行。”林月白未及思索,脱口而出坚决地否定掉了。

这手镯虽是那九皇子硬要套她手上的,但横竖都是他的东西,自己迟早都是要还给她的,不能典当出去,否则……

“小姐,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一块手镯换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买卖不吃亏呢。”

这老鸨的每一句都说到了林月白恻隐之心上,而这时,那伏在地上衣着破烂的女子又适时地跪在了她脚下,嶙峋的双手拽着她的裙摆声泪俱下地哀求道:“小姐,小姐,求求您收了燕儿吧!燕儿不想被卖入青楼,燕儿愿为小姐当牛做马,生生世世,求求小姐您救救燕儿……”

那女子不停地磕着头,哭声惨惨戚戚,悲痛欲绝,林月白不忍,往上拂了拂袖子,朝那老鸨伸出手去。

“不就是块镯子罢了,拿去便是。”

这语气是毫不留恋。

林月白想,她说的也算是有道理,一块手镯换一个活生生的人,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那老鸨见状喜形于色,把香扇往后一抛,急忙去取林月白手上的玉镯。

她左旋右旋的,花了不少气力,过了一刻有余,才把手镯从林月白细嫩的手腕上取下来。

林月白这时倒是有几分惊讶,这镯子她那天是怎么都取不下来,怎么这会倒被这老鸨给拿了下来。

镯子被取下后,林月白斜斜扫了眼面前仍矗立着一座座假山,说道:“现在,你们是不是该滚了,还有……”林月白转了转手腕,面向老鸨道,“这镯子你给我留着,我明天得空就来赎回它,价钱可以是你们谈好的双倍,三倍或四倍,总之,你得给我留好这个镯子。”

林月白长吁口气,想再摸一下那镯子时,那老鸨连声应允后一溜烟就进了这贪欢坊。

人就这么不见了……

林月白心里蓦地浮上一丝不好的预感,但镯子就这么被她当了出去,也没法了。

她只能尽力隐瞒了。

林月白蹲下身扶起了跪在地上的女子,尽管她这一身脏乱得只能看到一双黢黑的眼睛,林月白还是替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理了理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使其一张完整的脸露了出来。

她脸上散布着一块块的污垢和淤青,面色蜡黄,嘴唇青紫,分明是一副羸弱受虐的模样,但林月白竟也从她眉眼间看到了一丝硬气和血性。

她大概是眼神不大好了。

“别哭了,现在没事了,夜深了,你回家去吧。”林月白同她说完这一句,便转身准备离开。

谁知,她刚要抬脚,裙裾一摆又被一道力度死死拉住,她不得已回头,看到了那姑娘跪在地上,低头埋脸地拉着她裙摆。

青丝掩面,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小姐,燕儿已经无家可回了,求小姐……收留收留燕儿吧!燕儿什么都可以干,只求小姐您能给燕儿一个容身之所,给燕儿一口饭吃……”

语罢,她猛地俯首磕头,在这嘈杂的大街上,林月白都能听见那砰砰作响的磕头声。

磕得她心里也是疼得慌。

罢了,左右不过是这安王府里多了一个侍女,把她带回去也无甚要紧。

“我答应你,你先起来,别再哭了。”林月白蹙了蹙眉头道。

她实在是被这抽抽搭搭的哭声弄得有些心烦意乱。

“燕儿谢过小姐,燕儿谢过小姐,小姐的大恩大德燕儿没齿难忘……”

那姑娘又狠地磕了几个响头,低头抹了抹眼泪站起时,明明红肿的眼角还挂着泪珠,林月白却发觉她乌黑的眸子又透亮了几分。

闪烁着一种难以名状的光芒。

细细晚风夹杂着深重寒意吹拂了过来,林月白打了个冷颤,才发觉街上的摊贩都陆陆续续收了摊,灯火已熄了大半,天色已是很晚。

不知安王府里是怎样一番情景……

林月白想着,那九皇子会不会已然是喝得酩酊大醉,直接睡了过去,没有发现她这荒唐的一出。

还是看到坐在那里的新娘是若兰后,勃然大怒,气血攻心,直接晕了过去……

亦或是毫无情绪,无动于衷,独自一人端坐在窗前饮茶?

林月白思来想去,暗自感觉还是第三种情况比较符合他的矜贵清冷气。

孤高漠然,围炉饮茶。

这才是他。

这样的九皇子是断不可能为了一场契约婚事,就失了仪态,乱了阵脚。

可不是这样嘛,从她溜出安王府到现在,约莫是一个时辰了,到现在都没一个人来寻她,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你现在跟我回府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燕,单名一个飞字。”

“燕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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