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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试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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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阿弥陀佛。”慈觉停下手中佛珠,目光中带着深深的慈悲:“不知姑娘可否知道自己所患之病?”

阿菀吐出三个字:“红颜蛊。”

西域大夫的医术本身就不高超,没有人诊断出她具体所患何病,在她犯病越来越频繁后,她的阿娘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楚。有一天拉着她的手,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些关于她病的事情,才知道这是隐藏在红家血脉的一种病。

红颜枯骨三十老,一朝白发黄土坟。

阿菀还清楚的记得阿娘拉着她的手,念出这两句话时,表情是那么的绝望。

打那以后,她查遍了所有书籍,但却找不到关于这个病的只言片语。

也许这就是命吧,然后他就放弃了,只是再犯病时也是一个人偷偷躲起来,不让她的阿爷发现,以免伤心。

“可是我的病,和西夜被灭,有什么关系?”

慈觉点明:“阿菀姑娘难道忘了元容长公主?”

阿菀明白过来:“她和我有一样的病。”她忍不住问道:“红颜蛊到底是什么?我查遍了很多医书都没有记载。”

“红颜蛊是来自南疆,中原的医书里当然没有记载。”

阿菀想了一会,道:“我远大漠之外,西夜从来没有过南疆之人,怎么会在我身上下蛊?”

慈觉笑得高深莫测:“因为红家。”

阿菀闻言脸色变幻不断,一时摸不清楚他说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行走中原披的是北吴哥红家的皮,难道他已知道了她阿娘来自怀木镇红家?

她不动声色:“大师既已知我身份,说话何必说一半留一半。”

“不知道孔雀公主指的是哪一个身份。”

他知道了!

阿菀心下一紧,脸上神情再也绷不住:“你何时知道?”

“西夜之前。”

“何意?”阿菀不明白这个所谓的‘西夜之前’。

慈觉收起笑容,站起来,严肃道:“我与你母亲相识,阿菀姑娘你信不信。”

“信。”

阿菀想起了慈觉出现在她的成人礼时,她阿娘不同寻常的失态。她阿娘在清醒时,行事向来优雅,对佛家弟子也是尊敬有加,却在见到慈觉这个大和尚的时候,反常如疯癫。

她急切地问道:“我阿娘在中原时你是不是就识得她,能和我说说有关我阿娘的事情吗?”

慈觉闭上眼:“我与王后两人双方在中原只有过一面之缘。”

说完,他转身就欲离去。

阿菀叫住他:“慈觉,你今晚来明月楼究竟是何意?”

慈觉没有转身,只是说道:“告诉你北齐皇帝灭西夜的原因,此为其一,其二,贫僧自认不能劝姑娘放下屠刀,只是不忍姑娘错杀他人,故来点明。”

“那我的病呢?只告诉我一个南疆,一个红家就没了?”心里的疑问一个接一个,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知道什么?”

慈觉走到门外,只留下一句话:

“到南疆后,阿菀姑娘自会知晓一切。”

通向怀木镇的官道上,八个轿夫抬着一顶轿衣皆红的软轿,轿门的门帘用银线绣着明教银月,一个身穿黑衣的男子走在花轿左侧。

“你不在谷中呆着,跟出来做什么?”

“要你管。”

轿中坐着一名少年,唇红齿白,眉眼如画,身体随轿子的起伏吊儿啷当地歪着。

抬轿的八个轿夫,下盘稳健,一看就是是武艺了得的练家子,但是抬轿子的水平却不敢恭维,平坦的官道更是让他们将轿子晃成了荡秋千。

蛮古刚出山谷,便撞上了他,直言要跟着去。为了不出差池,他只得虎着脸找来教中的护法跟着,然而这个祖宗又嫌路远不愿走,八个护法变成了八个轿夫。

作为月教中地位较高的护法,一般只保护圣女以及月神大人,这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子开口就让他们变成了抬轿的。只是蛮古作为圣女的心腹,地位远高于他们,他的命令又不可不从,心不甘情不愿地抬轿上路。

少年悠悠开口:“蛮古,蝎尾毒还差几个人才能试出效果,我看抬轿的这几个人就不错,你觉得呢。”

明明是疑问句,语气却是不容置疑,八个护法一听到他口中的蝎尾毒脸都绿了,老老实实地将轿棍放到了肩上,一时,轿身四平八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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