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秘术（2/2）

“箫别，送客。公主收拾随身之物时，拨几个人去帮忙。”

箫别从一旁走出，低头拱手道：“属下领命。”直起身后走到荷华面前低头道，“公主请。”

荷华眼中的泪终于淌下，定定地看了朔北一会，方离开了军帐。

季眠突然从屏风后捧着茶走出来，道：“你猜的倒是准，料定她马上会来。”

朔北自顾自斟茶，并不理会季眠。

“荷华公主为了你，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季眠抓了块如意糕放入口中问道。

“早日绝了念想为妙。”朔北看着糕点不知在想什么。

季眠突然问道：“当初的吐谷氏究竟有没有诛尽？”

“我亲眼看到吐谷伊死在我面前。”朔北回忆道，“除非……那不是真的吐谷伊。”

季眠猛然抬头，看向朔北，而朔北眸光锐利，也正巧看向他，二人目光相撞，仿佛同时领会了什么。

那日的吐谷伊不是吐谷伊，那日的雁栖，不是雁栖。

“既如此，作为吐谷伊的情人，北狄督军，为何会不知晓她活着？”季眠纳闷问道。

朔北凉凉一笑，清冷道：“郎有情妾无意罢了，原本便是政治

联姻，只是那蠢物认了真。”

季眠看着朔北的神情心底微沉，自朔北醒来，通身戾气逼人，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从训练营走出的倔强少年，眉宇染霜，目露寒芒。

兴许，不败战神顾天问，正式回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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