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2/2)
李丞明同志在其母妃娘娘的刁难之下,用于抱得了美人归。
不得不说容副督统虽说人品不怎么样但他运气还是很不错的,这不,成了驸马爷他爹,这会儿脸都快笑烂了。
成婚那日容许拉着李恪言收了容夙不少的红包,后来容许和李恪言大婚,李恪言同志似乎非常高兴,见谁都满面笑容地发金砖,容某人从李丞明口中得知这个事情,脑补了一下,觉得实在是有些惊悚。
更惊悚的是,世宗带着他一后宫的白莲花们养老去了,把位子扔给了李恪言。
这意味着容某人她太子妃都还没坐稳这会儿又得升职加薪了。想想实在是有些……怎么说呢。幸福来得太突然。
而真当她坐上那个位置的时候,几百年不见的周香香带着她的妹妹周月月,住进了,后宫,里。
“……”容某人觉得这真是太幸福了。
当她找到李恪言同学的时候,同学正拉着李恪臻喝茶,具体一点的话,实际上是金猪满脸崩溃地批奏折,而李恪言,他躺在椅子上喝闲茶。
对于这姐妹花入住后宫,他是这么说的:“毕竟你一个人在后宫太无聊,我就想着拉两个人过来给你玩。”
容许黑着脸笑:“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第二天。她手持扫把神器,直接把两个姐妹花扫出了后宫。
对此,李恪言觉得,一定是他找的两个妹妹不够好看。第二天,他很果断地把千月蝶给请来了,顺便还请了流夏,而流夏又带了随云涧来助威。
这俩,一见就掐。
容某人正准备劝架,结果千月蝶,她很果断地,拉来了。
那个名叫卫谦的男人。
容许:“…………”尼玛,这是什么鸟剧情。
总之。几个人非常难得地和解休战,并且坐在一块儿喝闲茶。容许自然不可能拿扫把赶人,甚至还觉得很高兴。
虽然没有随云寄那个沙雕。
听流夏说,这位同志似乎真跑去开了个什么玩意招摇撞骗的馆子,专给人算命。
容许对此十分不齿,有随云涧在治病还成。就他那一身毒细胞,上哪儿哪儿遭殃,走哪儿哪儿倒霉,哪里用得着招摇撞骗?大家都恨不得把钱掏出来赶紧把这个瘟神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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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以后,李恪言只要见到好看的,果断往后宫里收。所有人都觉得容许这个作天作地的畜生终于要失宠了。
然而容某人不止收好看的,还得收好玩的。看不惯的一律扫地出门。
于是这个后宫。从此就成了容某人左拥右抱嬉戏打闹的游乐园。所有人都知道,后宫里坚定实施一个叫做开黑的传统,谁不会开,一定会被皇后娘给扫出去。
……
李恪言当皇帝果然坐不住多久,哪怕强行拉着李恪臻给他批奏折,他也觉得闲得慌。于是他终于决定把这个该死的重任郑重扔给了李恪臻同志。
李恪臻是真的心里苦。他是从头到尾唯一一个不想当皇帝的。硬他妈给拉来龙椅上坐着,还必须得好好干。金猪本猪真的想立即去死,但他舍不得他这些年存下来的私房钱。
那么困扰他的问题就又多了一个:早知道我会当皇帝,我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努力地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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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隆冬,皇城大雪不止。
两个小崽子踩在厚厚的雪地上,半点不怕冷似的你追我打。两个嚒嚒看见了,赶忙放下手里的活,撑着伞去追。
却被一人先追上了。
两个小崽子看见来人,登时弱声弱气焉儿了:“父王。”
李恪言笑着抱起一个,右手牵了一个,来到院前梅树下。容许正背对着倒腾什么东西,听见步声转过头来,手中的雪人已经堆了一半。
而那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放下崽子,伸手解了外袍披在她身上,笑声问:“不冷么。”
容许没回答他,只是指着石桌上那个丑兮兮的半截雪人说:“瞧见没,捏的你。”
言:“…………”
两个崽子又拉着容许的衣角怯生生叫母亲。容许白了他们俩一眼,“没事儿别老跟你爹呆一块儿,这才多大就娇弱不能自理了。学学你妈,有点出息成不成。”
李恪言将儿子交给下人,站到了容某人身旁,很从容淡定地伸手拉了一下头上的树枝——
一堆积雪从容落下,砸了他们俩一个顶秃。
……
房中,李恪言拿着帕子给她擦头发,看着容某人连打喷嚏,皮笑肉不笑,轻声问:“哪个娇弱?”
容:“…………”
好你个黑心肝的死狐狸。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剑拔弩张,这样的日常虽然时常令容某人怀疑人生,但不可否认的是,李恪言这身黑水坏心肝,恰恰就是她喜欢的那个款。
任时过境迁,回头相顾时,总是初识模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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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舍不得,有缘下本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