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2）

路景运笑，说你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吗？

文际都要哭了，他捂着脸哀嚎：“如果我因为过量运动英年早逝，请把我的墓碑做成芦丹氏香水瓶的形状。”

路景运给他气笑：“对不住了亲爱的，你得陪着我长命百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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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际本以为他跑几千米就会停下来，结果他坐在看台上，盯着某人跑了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每次他以为可以回去了，结果人家只是停下来喝口水。

于是他无聊得看起动漫来。

让很想迎接他崇拜目光的学长十分失落。

路景运身上的T恤湿透了，文际很严肃地告诉他：“对不起，我虽然很喜欢你也很喜欢大地，但是在你好好洗澡之前，请和我保持一米以上的直线距离，谢谢。”

路景运面无表情，内心哭泣，我果然已经失宠了吗？

他挣扎着为自己争取一点福利：“那你陪我回去。”

文际正担心自己说话过重，故而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路景运的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是柚子味的，那是文际为数不多喜欢的果香，于是没等学长招手，他自己就悄悄地从路景运背后抱了上去，踮着脚闻他的头发。

路景运捏了捏他的手。文际有一支很喜欢的钢笔，常常漏墨，每次打开盖子都要染黑他的手指。习惯以后并不觉得难看。

路景运扣着他的右手，心怀感激地亲了亲。

他觉得文际应该会一些乐器，便问了，文际说自己学过两年吉他。

小学弟将脸贴在他背上，问道：“你会唱歌吗？”

路景运笑：“五音不全本人，从来不去KTV，我朋友每次想找安慰就来逼我唱歌。”

“那就好。”文际幸灾乐祸，“以后有机会唱给你听吧。”

“日文歌？”

“嗯，你怎么知道？”

“你不是学日语的吗？”

“喂，这算什么理由啊？”

路景运只笑，转身将人抱起****。他这次没有直接暴露自己的野心，在他肩窝里东嗅西嗅，文际在他的枕头上闻见自家本命的香气，嘴角便含了一丝笑。他想让路景运亲亲自己，文际自记事以来就没有和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他从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也没想过自己会这样喜欢一个人，喜欢到想要把自己的心掏给他，喜欢到靠在他身上就像袋鼠躲进育儿袋里那样感到安全，这种喜欢没有任何时间的沉淀，但干净纯粹得让人心疼。

他想向他讨一点暖来。

路景运像是有所感应，又开始咬他的嘴唇，但力道轻得多，像孩子口中舍不得咬下的糖，但文际要更甜一些。

文际被他亲得腰软，手却控制不住地抓着他的T恤往下扯，他暗暗地觊觎路景运胸前那块皮肤很久了，现在有些忍不住。路景运边亲边哄他放手，自己将衣服脱了下来，柚子香气已经淡得闻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路景运自己的气味，比他闻过的任何一款香水都更蛊惑人心，文际不给人亲了，抱着他的腰，黏在他胸膛上想找到最温暖的位置。文际舔了舔他的锁骨，没什么特殊的味道，他有些不甘心地说着自己的羡慕，说要是有一天路景运被烧成灰他也一定可以闻得出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