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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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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唐婉儿的身体好了,便去远近闻名的护国寺上香求子。

唐婉儿出身世家姿色出众,风姿绰约在一众香客中格外打眼。

唐婉儿准备跟秋儿下山之时突然天降大雨,无奈只能在寺中留宿。

索性护国寺是远近闻名的寺庙,禅房众多,也能将就一宿。

是夜,唐婉儿准备就寝,忽闻窗户有异动。

唐婉儿刚准备出声喊秋儿进来,没想到一个蒙面贼人从窗户处进来。

唐婉儿心中大骇,护国寺中怎会有歹人,且此时已是深夜,香客的禅房都是在角落里,自己大声呼救也还有人听见。

唐婉儿一分神,贼人已经蹿上前来。

唐婉儿趁贼人不备超门口跑去,眼见要跑到门口就被蒙面人拽了回来。

唐婉自知跑不出去,便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来人啊。”

唐婉儿的喊叫声激怒了歹徒,扬手给了唐婉儿一巴掌。

唐婉儿已经顾不得肿起来的脸颊,用尽全力向门口跑去。

展粤来护国寺为母亲祈福,也被大雨困在了寺里,正寻禅房躲雨。

展粤听到了唐婉儿的求救,拔剑冲了进来,救下唐婉儿。

唐婉儿泣不成声,“多谢侠士出手相救,否则我也没有脸面活在这人世间了。”

展粤抱拳,“夫人不比多礼,没想到护国寺竟也会有如此龌龊贼人,真是该纠纠风气。”

唐婉儿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面色苍白浑身发抖。

展粤看着唐婉儿如此,开口道,“若是夫人对鄙人放心,我今夜就守在夫人门外,明日一早送你下山。”

唐婉儿推脱道,“想来那贼人不会再回来了,还是不劳烦大人了。”

展粤抱拳,“这护国寺与我家也有些渊源,若是夫人在此出了什么是鄙人实在是心中有愧,夫人放心我就守在门外。”

见展粤如此坚持,唐婉儿只得同意。

第二天一早,展粤护送唐婉儿下山。

没想到一进府就遇见了怒气冲冲的楚氏。

“母亲”唐婉儿俯身行礼。

楚氏开口,“你还知道有我这个母亲,澈儿这两天忙于公务,你竟夜不归宿,身为妇人成何体统,说出去岂不是伤风败俗?”

唐婉儿开口,“儿媳昨日去护国寺上香,被大雨困住了,不料遭遇歹人,还好有这位公子出手相救。”

楚氏抬头打量唐婉儿与展粤二人,“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展粤俯身,“小生展粤。”

“展公子老身这厢有礼了,多谢公子救了我儿媳,日后我楚家定当报答。”

展粤开口,“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夫人受了不小的惊吓还是找大夫瞧瞧免得有什么不妥,展某告辞。”

楚氏训斥秋儿,“还不把你的主子扶回房去。”

楚氏吩咐下人,“澈儿回府立刻让他到我院里。”

楚溪澈回府,周叔禀明了今日府里发生的事情。

“婉儿,婉儿”还未进院楚溪澈就唤着唐婉儿的名字。

唐婉儿听到楚溪澈的声音瞬间红了眼眶,“夫君……”

楚溪澈从头到脚打量着唐婉儿,“婉儿,你没事吧。”

唐婉儿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吓坏了。”

楚溪澈扶着唐婉儿坐下,“可叫大夫瞧过了?”

唐婉儿点点头,“瞧过了,大夫说就是受了惊吓。”

“身体没事就好,这几日衙门里不忙,我争取早点回来陪你。”

楚氏派人来叫楚溪澈。

楚氏坐在正厅主位,神色严肃。

楚溪澈开口询问,“母亲这么着急叫儿子过来所谓何事?”

楚氏重重的茶杯放下,“所谓何事?还不是你那个好妻子做的好事?”

“婉儿,婉儿怎么了?”

楚氏开口道,“身为人妇,夜不归宿,今日同一个个陌生男子一起回府,二人眉来眼去简直就是伤风败俗。”

楚溪澈皱了皱眉,“母亲,事实并非如此,婉儿跟我说了,若不是展公子出手相救恐怕婉儿凶多吉少。”

“哼,出手相救,谁知道他们二人是何关系,唐婉儿又如何以证清白?”

楚溪澈不解母亲怎会如此质疑婉儿的清白。

楚溪澈开口道,“母亲,您是婉儿的亲姨母,婉儿受了如此惊吓您不关心不安慰反倒字字诛心,您这是为何呀?”

楚氏正了正身子,“我虽然是婉儿的姨母,但更是楚家人,是婉儿的婆母。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当然要为了楚家着想,为了楚家的脸面着想。”

“如今婉儿出了这样的事情,一夜未归,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岂能三言两语就把这事打发过去?这让外人怎么看你?怎么看我楚家?”

楚溪澈站起来,“母亲,事发突然,婉儿还受到了惊吓,您怎么能如此揣测?”

“此事关乎我楚家名声,决不能就此作罢,看在唐婉儿是我外甥女的份上,你只需休了她我就不追究此事了,也算是保全了她的清白。”

楚溪澈惊讶的看着楚氏,“母亲,我本以为您只是对婉儿有所不喜,没想到您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楚氏喝了一口茶,“我本不想如此,只是这关乎我楚家名声,我可不能百年之后无颜面对楚家列祖列宗。”

出一车打断楚氏,“母亲。您不必说了,无论如何我是不会休妻的,我相信婉儿就够了。”

楚溪澈转身离开,楚氏坐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不行,不能让唐婉儿继续留在我楚家。”楚氏喃喃自语。

过了几天,唐婉儿身体有所好转,精神也好了许多,却传来楚氏病中的消息。

唐婉儿再楚氏身侧侍疾,衣不解带,悉心照料,却不见楚氏有所好转,反而“愈加病重”。

楚溪澈为此忧心忡忡。

这日楚溪澈刚一下朝就被请去了楚氏房里。

莲儿看了一眼楚溪澈,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楚氏给她使了个眼色,莲儿开口道,“少爷,老夫人多日不见好反而愈加严重,奴婢就请了资格大师来看,大师说老夫人如此是因为有不祥之人侍奉在侧冲撞了老夫人。”

楚溪澈不解的开口,“不祥之人?”

莲儿低下头,“这不祥之人是,是,是夫人。”

楚溪澈狠狠地拍着桌子,“胡说,江湖术士的胡言乱语怎么可信?”

莲儿随即解释,“老夫人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奴婢特意去了一趟护国寺,请寺里的主持算了一卦,与大师所言大同小异,而且老夫人病重确是夫人侍奉在侧。”

“胡说八道,老夫人病重完全就是你们照料不周,还在这里胡言乱语。”楚溪澈训斥莲儿。

楚氏出声,“都说养儿防老,我老婆子真是可怜,被儿媳妇冲撞,重病在床,儿子还替外人说话。”

“让我老婆子就这么死了算了,活着也是看人脸色,遭人嫌弃。”

楚溪澈皱了皱眉头,“母亲,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楚氏从床上做起来,“澈儿,唐婉儿克我就算了,大师说了她对你前途有碍,对于楚家满门有碍,只要她唐婉儿在我楚家一天,我楚家就不得安宁。”

“我告诉你,如若你不休了这丧星我就死给你看。”

开始楚溪澈还能推辞,慢慢楚氏从三天两头一闹转为一天闹好几次,楚溪澈渐渐开始力不从心,也有些迁怒唐婉儿。

直到楚氏扬言准备上吊,楚溪澈无能为力,只好忍痛休妻。

唐婉儿本就是家道中落,只好在城里租了一处院落搬了进去。

离别那天,唐婉儿拿着包裹从楚家离开,楚溪澈站在门口二人相望无言。

唐婉儿忍住泪水,““朱弦断,明镜缺,朝露晞,芳时歇,努力加餐勿念妾,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说完唐婉儿转身离开,阳光照在她的凤钗上,熠熠生辉。

休妻不久,楚氏借口楚家不能断后日□□着楚溪澈再娶。

楚溪澈无奈为了安抚楚氏只得迎娶京兆尹的女儿王凝儿。

楚溪澈成亲之日,唐婉儿远远的看着。

看着那个高头大马上穿着一袭红衣的俊朗男子,曾经海誓山盟,许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不过几年,自己的夫君竟成了别人的新郎,命运真真是讽刺。

唐婉儿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一夜无眠。

一年过去了,当年救过唐婉儿的展粤找上门来,说是对她倾慕已久,只是碍于她人妇的身份,迟迟没有开口。

唐婉儿婉拒了展粤,展粤并没有因此气馁,而是对唐婉儿事事殷勤,事事上心。

唐婉儿迫于父命,无奈嫁与展粤。

多年后,唐婉儿与展粤在城郊花园游玩,偶遇楚溪澈。

楚溪澈走上前来,目光落在唐婉儿脸上,神色缱绻,“婉儿,一别数年你还好吗?”

唐婉儿点点头,没有说话。

二人相顾无言,不一会儿展粤派人来寻唐婉儿,唐婉儿转身离开。

看着唐婉儿的背影,楚溪澈站在原地,回想到年初见场景。

楚溪澈一腔愁绪无处诉,提笔在石碑上赋诗一首。

回府后唐婉儿回想当年年少初遇,相知相守,往日种种,不由得悲从中来郁郁而终。

胭脂用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秦掌柜,我就知道这么多了。”

秦依言点点头,拿起凤钗看了看,“造化弄人。”

秦依言转身对着正在擦眼泪的惜暮开口,“惜暮,把凤钗收起来,给咱胭脂姑娘拿钱。”

胭脂看着手里的大洋露出一抹苦笑,“秦掌柜,多谢。”

秦依言点点头。

夜色中,胭脂含着泪水缓缓离开,秦依言看着胭脂的背影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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