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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专属(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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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久点点头,说:“煦之呢?”

“跑步去了,一会儿就回。”

端着牛奶泡的水果麦片出来,林久望着客厅的景象,忍不住问:“你们是喝了一晚上啊?!这都九点了哥几个,酒精肝了解一下?”

客厅全是酒瓶子,昨儿屈孟带来的红酒也开了塞,喝下去一半。啤酒四箱空瓶子就堆在角落,盐花生壳儿遍地都是。

屈孟坐着,靠在许东身上,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说:“没喝一晚上,昨儿喝到四点,今天早上九点就醒了。”

“......喝到四点,早上九点继续喝?”

白辙摆摆手,接过屈孟的酒瓶子,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一杯,说:“你不懂,这叫透酒。头天喝醉了,第二天要拿酒再透一透。”

林久瞪眼,说:“那你要是第二天也醉了呢?”

白辙和屈孟对视一眼,说:“接着透呗。”

林久:“......合着就没有不喝酒的日子!”

林久数落着,拉着屈孟和白辙,许东和夏阳还好,两人昨晚上喝得也不少,靠着沙发醒酒去了,压根不理会被数落的屈孟和白辙。

屈孟大男子主义不爱听人念叨,白辙又被夏阳宠着没人敢念叨他。

也就林久不给面子,找着机会好好说说这俩。

话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正闹着呢,跑完步的庄煦之回来了。他穿着周一的T恤,领口有些大,还能瞧见那漂亮的锁骨。汗水浸湿了后背,他喘着粗气,拿毛巾擦了擦脸。

他这人自小就胖,也就高中长个子抽条儿才瘦了下来。

不管周一嫌不嫌弃,他自己对身材管理还是很在意的,经常跑步健身,也算是给自己紧张的医生生涯解解压。

“早啊!”

庄煦之笑着,两个小酒窝深陷,看上去人又阳光又元气。他家本就开放,又给与他很大的自由空间,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苦。

所以笑起来,格外的甜。

不知怎么的,沉醉在酒精里颓废的屈孟和白辙,突然对视一眼,觉得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心被击中了。

大家同是“小众爱好”,为什么差距这么大?

林久还在絮絮叨叨地说呢,屈孟就直接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漱。”

白辙也放下了酒杯,说:“我去厨房吃点东西垫肚子。”

林久左看右看,点了点头,对自己念叨之后得到显著成效的现象表示满意。

易江南睡得熟,林久便给他留了一份早餐。

送走众人后,开始了自己的打扫工作。

屋子越乱,打扫结束后,就越有成就感。

先收拾碗筷,再收拾地面,该清洗的沙发垫子和地毯一并洗了。趁着大好的阳光,把该晒的被子拿出来,一并晒晒。

阳台的花草被太阳一照,看上去格外精神。昨天下午才洒下的种子,今天就发了芽,小小几株长在土地里,还没有叶片。

收拾完一切,林久出了汗,回屋洗澡。

脱衣服时,猛地停住了动作。

嗯?

好像有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脱完衣服去往浴室,冲洗身子后,拿了浴花擦身。

嗯??

怎么又有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

擦干净身上的水珠,拿起电动牙刷。

嗯???

......

我、干。

易江南是被林久的肘击击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立马坐起身来躲过第二下,说:“宝贝儿,你打算谋杀亲夫争家产啊?不是说了吗,房子车子都留的你的名字。”

林久气得脸色发红,指着易江南鼻子,想说啥又发现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算得上老夫老妻了,难道拿你酒后占我便宜这种事儿开口很有底气吗?

易江南看他脸色,琢磨出了意思,立马上前搂住林久的腰,顺带着把他的手臂也一并抱住了,不肯让他动手打人。

“我错了错了,我那不也是,见你太乖了忍不住欺负你吗?这可不怪我啊,你太招人疼了吗不是。再说,昨儿不是你爽得比较多吗?哥哥可是用嘴帮你出了两次......”

林久听他插科打诨耳朵也跟着红了,又没办法伸手捂住他的嘴,吼了一句说:“你、你闭嘴!”

真当他啥都不记得呢?

前面确实如此,可后面呢?

那、那么多可怕的姿势,被易江南蛊惑,他这个身体竟然还做出来了?

腿可以掰那么开——

腰可以那么塌——

还喊、喊出那么多声儿......

林久越想越气,急了也挣脱不开易江南的动作,干脆上前一步压着人直直地倒在了床上,说:“别给我岔开话题,你做了什么我都记得清清楚楚的!”

易江南这下可不说了,挑着眉望他。

他这人长得确实精致,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的,说不上某一处特别好看,可合在一起你就会觉得这人就是一食人花,好看是好看,但招惹是肯定不能招惹的。

林久说的可不是假话,他啥都记得清清楚楚的。被易江南这么不加掩饰地盯住,脑子里那些记忆一下就慢放了。

真人、3D、无码版。

耳朵的血色蔓延到脸上,林久气得嘴瓢,说:“你、你看我干啥!”

“宝贝儿可真美。”易江南回忆起了什么,似叹息地说出这么一句话,带着些认真,不像调笑。怕林久又发火儿,他说完后接着说道,“别气,我错了,再也不趁你酒醉欺负你了。”

“光道歉啊?”

“那你想?”

林久压在他身上,托着腮帮子想了会儿,说:“昨儿你哄着我叫的那几声,你原封不动地叫给我听听?”

易江南抿着唇笑,隔了一会儿,认真地喊了一声:“老公。”

林久:“......”明明是被喊的人,为什么会觉得更加不好意思了。

他们都是男人。

血气方刚的,已经成熟得可以扛起家庭重任的男人。

所以他们的关系里。

没有老婆这一说。

被喊老公总觉得,好像他们俩,已然建立起一个独属于他们自己的家庭。

这个世界上,能被他这么喊的人。

只有一位。

唯一一位。

专属于他。

林久脸红红的,不搭理他了。易江南反而跟个小麻雀似的,扒拉着人的肩膀一口一个“老公”的叫着。

“老公,你怎么不说话了?”

“老公昨天舒不舒服?”

“老公要不要再试一次?”

林久面红耳赤地打断他说的话,吼道:“好了!差不多得了!还叫呢!”

“我叫了这么多声,你好歹还我一两句呗。”

“去去去!”

两人闹成一团,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凑在一块儿说了些什么,打闹声不断。

外头小阳台的牵牛花已经发芽了,正向着阳光肆意生长。茉莉花的香气浓郁,借着初晨小心翼翼展开花苞。

夏季是还没成熟的青苹果,空气中都能闻得到青涩气味。

恼人的称谓在这样的季节里说出来,似乎都泛着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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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攻在最后…意思就是 我会写到这个月月底 为什么呢 因为我爱写番外(写到月底有全勤奖 努力薅cp的羊毛 非常不道德)谢谢大家多多支持 追番外好惨好惨的 我给你们拜个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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