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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奔至澳门食记(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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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不算是。”涂知在黑暗中摇了摇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对他有些难以启齿,毕竟比起噩梦,叫这梦为春……更合适。

自己若是青春年少、正值单身做这些梦倒是无可非议,可是自己都谈了这么多年恋爱了,还能做这种梦。

涂知想了想,觉得这梦的由头还是来自于胡漓,要不是胡漓之前说自己玩了一款什么游戏,里面有个剧情是圣女被抓走了还被玷污,自己也不会做这种梦。

“还不都是因为你。”涂知越想越气,忍不住说了出来。

“你做了什么梦,居然和我有关。”胡漓被涂知突然怼了一下,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该不会是梦见了我把你……”

胡漓把话咽了下去,留下令人遐想的尾音。

被说中梦的涂知顿时少了士气,把头埋在了胡漓的胸前,“你怎么知道?”

“我瞎猜的,不过我刚才的确做了个梦,梦见的就是我把你吃掉了。”胡漓搂着涂知,说着自己荒谬的梦,“我梦见自己成了某个国的王子——就像是边陲那边的,你是中原的圣童……”

“什么!?”涂知被胡漓的话吓了一跳,“你也做了这个梦?”

涂知说罢便将自己梦里的内容和胡漓讲了一遍,两个人惊讶地发现,梦的内容除了视角不同,故事发生的地点、两人的身份、内容以至于结尾的地方,都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涂知回想起内容来,脸直发烫。

“不知道,也许就是巧合。”胡漓因为方才未完的梦,身体憋闷,于是压着涂知,脸开始乱蹭,“估计天意让我们要把没做完的梦做完。”

“可现在是半夜……”

涂知无力地反驳了一句,很快便又淹没在了黑夜里。

四 老三样

涂知和胡漓醒过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涂知懵了一下才想起今天计划好顺路去澳门,结果睡到了这个时候。

“没事,澳门晚点去也好。”胡漓先前去过几次澳门,颇有经验,“澳门那里有许多旅游的老年人,老年人——你知道的,精神头极好,一大早就拥挤在那里,反倒是快中午的时候好些。”

说罢,胡漓才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丝毫不为昨晚半夜的事情感到羞愧,快到中午他带着涂知过了关,即便是这个时候,涂知看见眼前依旧是成群的游客,也有些澳门的本地居民,拖着菜篮子,里面装着在大陆买的菜,再提着回澳门。

过关后的涂知还是感到新奇,这是他第一次来澳门,之前尽管知道澳门离得很近,总会觉得离得近所以随时可以来,最后反而是一次都没有来过。

他对于澳门的印象,还是停留在《七子之歌》里的大三巴牌坊,赌场和蛋挞。

本来他们是要立刻飞回北方的,可是自己在香港硬是拖延了一天,后面两天的机票也因此没有合适的,胡漓想了想说干脆从珠海出发,顺便带涂知去趟澳门。

毕竟不能一直让涂知对澳门的印象停留在这三样。

五 美女荷官不存在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涂知和胡漓一到澳门,两个人还是头一个目的地就是和其中两样有关系:赌场和蛋挞。

在澳门有免费的大巴到各个地方,胡漓带着涂知先去了澳门有名的娱乐城,沿途上涂知转过头,看到蓝汪汪的海水以及海对面的珠海,海水被填了一些,用于建房。

车停在了娱乐城的门口,涂知还是头一次见这种娱乐城,走进去类似于商场,又类似于酒店——至于哪种还不好说,灯光打下来,呈一种富丽堂皇的色调,刚进去几家在卖蛋挞,黄澄澄的,个头比内地卖的大许多。

虽说澳门不仅仅有蛋挞,可涂知总觉得来澳门首先要吃蛋挞,他买了两个蛋挞,价格约是内地的四五倍,涂知和胡漓分了吃了,蛋挞的外皮烤得酥,一咬便掉渣,中间软软嫩嫩,似是用新鲜鸡蛋小火慢蒸好的鸡蛋羹,抿至嘴中,浓郁的蛋香扩散而开,入口香甜。

吃过蛋挞再走进去,一楼是酒店,再上了楼是商场,各种品牌的衣服陈列其中,有人在商场里表演,引得围观。走至一侧,有一条宽阔的通道,似乎要通向另一个地方去,通道沿路都是《刀剑乱舞》舞台剧的公告,有加州清光和三日月宗近,走到一半涂知才意识到通道通向的是剧院,剧院里也没有什么剧上演。

二人只得折返,再上三楼,三楼的穹顶被涂抹了蓝色,又画上了白云的形状,仰头一望仿若是真的蓝天白云。商场里路灯林立,商店的门面都在红白相间的欧式建筑里,环绕着整个娱乐城,中间是仿照威尼斯而设立的运河石板路以及拱桥,可以掏钱坐船,摆渡人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摆渡到运河中央还会有悠扬的歌声传来。

三楼还有卖饭食的,比其他地方要贵上许多,一顿快餐大概要七八十元还没有什么特色,商场边倒是有一家竖着“澳门特色海鲜”的牌子,下面标价是3999。

从三楼再下到一楼来,另一侧居然是赌场,胡漓和涂知两个人进去,涂知还被要了通行证确认年纪,涂知无语,只能掏了通行证。

“我看人家以为我带了个小朋友来赌场。”胡漓在一边看得憋笑。

赌场很大,和tvb里面演的那种很像,各种样式的机子都有,中间是荷官,倒不是垃圾短信里的“美女荷官”,反倒是男性居多,看起来很老练,机子上面还写着最低的筹码。只是人不是很多,听身边通行的几个阿姨说前几年经济好的时候,这里面人满为患,现在已经是稀稀拉拉的了。

涂知穿行了一圈赌场,发现座位上不少人坐在椅子上休息,鲜少有人玩一把,可他经过“高额(50万)赌博区”的时候,却发现里面还有不少人。

似乎经济的好与坏,与那群人没有关系。

说起巨额赌,胡漓和涂知倒是想起很多人来,胡漓首先想起的是他们深圳民宿的房东讲他的朋友,说他朋友在深圳有若干套房,每月就靠收租生活,至今却没有一点存款,原因便是每一季收了款便去赌。

涂知想得则更多,他说他想到了有传闻说某明星赌博输了千万,又想到了某些港片里演的出老千被抓后被剁掉了手指。

涂知不明白赌博的规矩,也不明白赌博有着什么魅力让人前仆后继,在澳门的赌场里,看着斑斓的机器,胡漓问他玩不玩一把,涂知想了想,摇了摇头,“我虽然不了解,但还是觉得不要碰为好。”

“你玩吗?”涂知又问。

“没有,以前刚成年还不懂事的时候和我爸提了一次,之后挨了一顿打。”胡漓讲到这里的时候皱了皱眉头,似乎那种疼还停留在身体上,“我爸给家里定了几条禁令,第一就是绝对不能赌。”

“开始还不理解,现在倒是明白了,毕竟……”胡漓说罢又接了一句,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赌场里谁都不可能永远得利,除了赌场本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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