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高秦觉得自己现在应该开心，林冉愿意这么主动，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一方面又有些怨愤，觉得林冉轻贱自己的毛病为什么怎么样也改不了，他想，再不忍心，也得逼逼这个人了。
想到这里，高秦看着林冉，林冉也正在看着他。
他用一种近乎冷漠的语气对林冉说:“脱衣服，转过身，趴好。”
林冉只穿了一件睡袍，闻言听话地褪了睡袍，转过身，高秦伸出一指，摸上林冉脊背中的凹陷。
高秦的手并未用力，反而像羽毛刮过一样，既轻又痒，引得林冉一阵阵发颤。
他闭上眼，心里涌起一股耻辱的感受，身体却半分不动，咬着嘴唇忍受。
高秦的手缓慢而坚决，直直地朝着穴口而去。到了穴口位置，高秦先是在周围慢悠悠地划了一阵，然后在一个意想不到的时候突然捅了进去。
林冉呜咽了一声。高秦觉得这个口太紧了，林冉一阵阵的用力搅得他手都有点发疼。
他伸出另一只手，“啪”的一声拍了下林冉的屁股，同时嘴里命令:“放松点。”
林冉被打时穴肉陡然一紧，听了高秦的话又慢慢地放松下来。
高秦就着那手指抽插了几下，随即便退了出来。起身走到卧室另一边的柜子上，似乎在翻找什么东西。
林冉侧过头看高秦拿的是什么，看清楚以后脸上陡然一白。
那赫然是个一指来宽的按摩器！
高秦看到了林冉的脸色，满意地笑了笑，“看来你认识这玩意儿是什么，也不用我教你怎么用了。”
林冉身子发抖，显然也没想到高秦会用这种东西来对待他。
高秦看着林冉，清晰的捕捉到了他眼里的一丝惧怕。他又心疼他了，但现在骑虎难下。
他摸着林冉的脸，将那玩意扔到林冉面前，语气温柔:“你把它塞进去。”
林冉惶恐地睁着眼，高秦看他半天不动，微微笑了笑:“或者你说你不要，我就放过你了。”
这一句话也不知道触动了林冉哪根神经，林冉突然半直起身，将那玩意儿拿了起来，抖抖索索的放进了自己的身体。
高秦见状，眼神陡然变得愤怒，骨子里的狠劲却被激了出来，他也不说话，直接拿过遥控器调到了最高档。
林冉闷哼了一声，也不求饶，蜷缩在床上勉力忍受从体内传出的不适。
一时间卧室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机器运作的“嗡嗡”声响。
过了很久，林冉终于忍不住逸出了一声呻吟。
这一声呻吟叫得高秦身体都软了，他绷紧了脸，伸手又给了林冉屁股一巴掌，“夹好了，可别掉出来。”
林冉整个身子抖了一抖，脸上染了些红潮，看得出来很是难受。
高秦的手漫无目的地在林冉的身体上抚摸，每走过一个地方都能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语带诱惑地说:“你说不要了，我就把你身体里那玩意儿拿出来。”
林冉紧闭着嘴不肯说话，高秦也不逼他，留着他在这里挣扎，起身去了浴室洗澡。
一进浴室门，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他反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他本来只是想激起林冉的反骨。可看着林冉在床上受了折磨又勉力支撑的样子，竟让他无法自抑的兴奋了起来。
他开始怀疑他做这一切的意义究竟是什么，是为了林冉，还是为了他自己内心不可言说的兽欲？
这一切的怀疑让他感到茫然，他想，这一次，他好像又输了。
他可能到最后，都不能让那颗心坦诚丝毫。
高秦洗完澡出去，看到林冉依然躺在床上，眼眶已经湿了，脸上还有泪痕，和着细细密密冒出来的汗水，看起来可怜又无助。
他将林冉上半身抱起来，林冉猛烈地抽搐了一下，同时眼眶又盈满了泪水，高秦猜测那玩意儿应该是碰到林冉的G点了。
林冉温顺地靠在高秦怀里，虚弱地唤了声“先生。”
声音里竟然有了一丝哭腔。
高秦的心细细麻麻的痛了起来，他伸手取林冉身体里的东西，林冉的身子随着高秦的动作又发起抖来。高秦抱着林冉的手紧了紧，动作迅速的取出那东西，扔到了一边。
扔了那东西以后，高秦双手环住了林冉，将林冉禁锢在自己怀里，而林冉靠在高秦肩上，疲惫得不想说话。
高秦此时脑子里闪过无数的东西，林冉拒绝当他男朋友时的不甘，林冉半分不肯亲近他时的愤怒，林冉无时无刻的曲意逢迎，和某些时候林冉展现出来的，对他的不屑和埋怨。
他一手无意识地拍着林冉的后背，就像是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
他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种束手无策的念头，也许他们一开始，就是错的。
他想:算了吧。等够了三年，就放这个人走了吧。
他低头看了看林冉，林冉还侧着头趴在他肩上。他伸手抬起了林冉的头，俯身一个吻下去，这个吻绵长而绝望，林冉感觉不到，他只是尽心地回应着高秦的需求。
宛如一个完美的情人。
高秦终于死心了，还生出了一丝破罐子破摔的决然，他探手向下，握住了林冉还疲软着的那根。
林冉惊得退后了一下，被高秦按住了，他急急地叫了一声:“先生！”
高秦闻声看了他一眼，林冉被高秦此时冷漠的眼光刺了一下，下意识地将自己未出口的话咽进肚子里，重新靠在高秦怀里，随着高秦的动作发出一些细碎的呻吟。
高秦此刻无比客观的想:这样的呻吟，恐怕也是为了讨好他，刻意发出来的吧。
高秦搂着林冉的手紧了紧，而林冉只停顿了一瞬，又闭上眼睛开始喘息。
过了一会，林冉泄了出来，高秦将满手粘腻伸到林冉面前，林冉顿了顿，伸出舌头一点点舔去高秦手上的白色液体。
对，就是这样。高秦面无表情地看着林冉低头在他手上动作，就像这样，不要把他当人，就把他当成玩具，当成器物，当成随时能满足自己的充气娃娃，这样就既不会心疼，也不会情绪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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