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吴行简 从和男炮灰分手开始(2/2)
“阿姐,我们回去。我做你的新男友。”他吐出的几乎只剩下湿淋淋的气音,“我让你怎么做都可以。”
初夏的风疯了一般从吴行简的眼角眉梢掠过,小电驴载着吴行简将夕阳抛在脑后。
章程秋披着西装外套站在阳台点燃了一支烟,站在二十的芽尖上的女孩躺在冰凉凉的木板上,哭得一颤一颤。
一切都在等夜幕降临,在等新的开始。
吴行简走得急,卡与各种证件虽然常年放在包里,但衣物以及一众洗漱化妆用品全落在她不那么想再一次见到的人那里。
在兵荒马乱的一天内,即使面部表情无甚变化,但她瞻前不顾后的一连串行径都仿佛在脸红脖子粗地向全世界嚷嚷她的焦躁与冲动。
单九也不安慰,在旁边素质极了,问候了情敌祖宗十八代顺便好心替人改了改物种换了个形态。
他就一边疯狂逼逼一边把身边的老女人往超市里拽。
吴行简一巴掌拍掉单九扯着她包包的狗爪。
心疼地摸了摸包上被扯出的几道皱褶。
单九讪讪地收回被拍的通红的手,十分钟内没断过半秒的话被她一掌打了个落花流水,他合上嘴,委屈起来了。
吴行简看着个大男人就这么红了眼眶,心没忍住一软,她一把拉过单九的手,当着他的面呼呼了几口气,将自己的十指一点一点挤进他的指缝里。
“乖,阿姐疼你。”
“阿姐,你真是……”单九撇了撇嘴,又笑弯了眼。
他在超市光堂堂的灯下,眼圈半红,眼角有水光,眸子却是能够穿透几月几年疲惫的锐利明亮。
他掩饰一般地低下头,盯着货架上一排一排的牙刷,几乎要看出花了。
吴行简去挑了毛巾,途中回头,对着神思恍惚的单九露出微笑。
“小浑……蛋。”
她听见耳边有风刮过,也不知道是哪里的空调风,她在想,不知道小狼犬有没有听到呢。
有风声了啊。
吴行简随便拿了两条草绿色的毛巾,转身就看到单九向她小跑过来,先递给她一把粉红的牙刷,再急匆匆把一个印着草莓图案的纸盒塞到她怀里,调头就跑,转头的一瞬间大男孩红到几乎要透明的耳根在她眼前闪过。
“走啦阿姐,快点回家睡觉。”
吴行简低下脑袋定睛一看,眼皮一跳,嘴角硬生生扭出一个略显诡异的弧度:草草草莓小熊胖次?我的小乖乖。
刻不容缓,她飞快地用草绿毛巾包住了纸盒,若无其事地走向收银台,昂首挺胸,步伐优雅,与超市格格不入的画风让她瞧着仿佛一个偷了东西后强作镇定的新手小偷。
她就这么站在排在队伍末尾的单九身后,状似亲密地在他的耳边窃窃私语:“等着吧,小浑/球,你爸爸我会亲手把你亲手挑的布料套在你头上。”
两个“亲手”说得铿锵有力,杀气腾腾。
单九勾上吴行简的脖子,轻声道:“来吧阿姐,我不要脸。”
吴行简眯着眼,低低垂下的睫羽挡住了极为危险的几缕光。
单九对此并不知情,仍旧天真地甩着他的垃圾话:“不过阿姐你别浪费,用完了再用它收拾我?”
吴行简在短短几秒内情绪达成多次切换。
由嘲讽到恼怒,最后连眼神都透着怜悯。
“好。”你个鬼。
单九到即将到来的危机浑然不知,他的目光在前头的货架上来回打转,最后精挑细选,“薄荷超薄?”。
“你完了。”吴行简从头到脚都泛着柔光,开口的语气令单九如沐春风。
二十分钟后,在单九租的小套房里,吴行简一脚把单九踹到了地上。
从后边,用高跟鞋尖锐的鞋尖,对着单九膝盖背面,狠狠一下。
单九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带着哭腔嚷嚷:“阿姐疼啊。阿姐我我我要死了。”
因为身子前倾,单九露出了一大片背部肌肤,其中,就有那么一块,文着三个黑色的字母:“wx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