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刀（27）（2/2）

王怜花的行为，跟玉衡自己，跟荧惑、瑶光等人的出现，有什么关系？

至于应旭之……

玉衡听了系统对他的描述之后，觉得这个人是个傻逼。

坐拥着跟系统类似的与天道直接沟通的能力，他唯一办成的事情就是让玉衡提前了八年来到这个世界——按着系统的想法，是准备让玉衡在十年后穿来的。

亏玉衡觉得之前一直在提防那个让他穿成婴儿的人。还在想他一定在酝酿什么阴谋……阴谋倒是肯定酝酿了，但事实上啥动作也没有，全都胎死腹中。

过于愚蠢。

玉衡觉得，不需要处理，这个人自己就会把自己作死的。

接下来是从系统那挖掘更多好处的时间。

被压榨久了，突然可以压榨别人，玉衡莫名的有一种翻身农奴得解放的感觉。

不过系统能给出的东西也并不太多。玉衡倒是想让它再建一个摘星楼，但系统说那并不是它能够决定的事情，得往上给天庭打报告，天庭再跟小世界天道商定好，然后从别的世界挖一块带楼的空间跟这边的空间调换。

这太麻烦了。

玉衡觉得现在的摘星楼这种松散的组织也挺好的，倒也不必搞成之前那样的中央集权，也不必非得有一个核心基地。

——况且，如果他想要拥有一个基地，完全可以直接往皇帝要。

说了好几个想要的东西，系统都说要打报告之后，玉衡问它：“什么样的东西可以直接提供，什么样的东西必须打报告？”

系统回答：“这个世界现有的东西，都可以直接提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必须打报告。”

这倒也合情合理。

但是这个世界现存而玉衡无法得到的东西……实在不多。

于是，系统在发挥了一定作用之后，终于又成了食品供应点。

#论角色扮演系统向美食系统的进化#

不过系统倒是也给出了一条很重要、而之前被玉衡忽略了的消息：如今已经是1765年，西方的工业革命已经开始。

玉衡恍然明白，为什么王怜花和沈浪后来会远游海外。

因为这个世界的“海外”，实在是已经发展到了很有趣的阶段；但这个世界的“中原”，仍然维持着自古以来的封建统治，无趣得很。

大明，必须要发展科技。

玉衡想道。

或许是因为连续几世都是“中国”人，玉衡一直觉得中国就是自己的祖国。

这种归属感或许无稽，但却深深铭刻在他的心里。就像裴谦轻会觉得自己是大明人一样，玉衡觉得，虽然自己或许有着仙神的灵魂，但他是中国人。

无论如何，他都是不希望中国因落后而挨打的。

“诶，”玉衡突然问系统：“天庭，跟这些世界的关系，是怎么样的啊。”

【天庭也是一个世界，或者说是一个国家。只是更强大、更广袤、更富饶，里面生活的仙神拥有比凡人更强的能力。仙神可以进入小世界，也对小世界施加一些影响。小世界的凡人如果机缘巧合，能够修炼成仙，就可以进入到天庭。】

“天帝是天庭的君主，而我是朝臣？看似很先进的社会，却还是中央集权制？”

【是。】

“我之所以被贬，是因为造天帝的反？”

【不知道。你也是天庭上层，你们的事，不是我这种小系统能知道的。】

上次问的时候，也是类似的答案。玉衡放弃这个问题，转而问道：“那这些小世界的观星是什么情况？比如王怜花能够看出我是玉衡星君，能够看出应旭之是荧惑。”

【如果没有天庭介入，众星的轨迹在一定意义上体现了天道的意志，观星能够在经验的基础上，对未来进行一定的预测。】

【但你们来了就不一样了。你们来了之后，你们对应的星会受到你们的意志和行为影响。比如应旭之到了京城，荧惑星就跟着他到了京城。】

“我们跟星星的关系是什么？”

【星君是信仰神。凡人信仰星星，赋予星星各式各样的意义和能力，这种“信”的力量孕育了你们，也是你们的力量来源。】

这样说的话，他本就是中国的神，心向着中国，似乎也很合理。

“可是同一颗星星会被认为有不同的含义。比如北斗七星又是大熊星座，荧惑星又是战神。”

【你们只是“信仰”，不是星星本身，星星会受你们影响，却不会属于你们。】

“王怜花的观星之术，能看到多少东西？”

【不知道。但这个世界的天道给了他很高的天赋，所以他的上限很高。】

玉衡回忆着王怜花说过的话。

对着他说的，对着沈浪说的，对着律王说的。

——后两者来自于系统的转述。

“不对。”

玉衡突然发现自己思维走入了误区，突然一拍脑门，道：“王怜花恐怕不知道这世界之外还有个天庭吧？他怕不是觉得我们这些星君是天道派下来布控天下大局的……而他准备死保我皇帝爹，跟所谓的天命做对？”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玉衡越想越觉得这个想法有道理，不由得愈发觉得无奈，“我之前跟沈浪装逼说的历史悠久，恐怕要被王怜花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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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王一脉的字辈：顒勉諟訏典，褒珂采凤琛。应畴颁胄选，昆玉冠泉金。

小玉是玉字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