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2/2）

罗书默站起身来，脚步依旧有些虚浮，往门口走。莫怀歌看到，立即也站起来，走到他身边，问：“爸爸快回来了，我们回家吗？”

罗书默摇了摇头。

“你先回去吧，小歌，我想……先一个人静一静。”

莫怀歌一下子睁大了双眼。

“书默……？”

“你、你还回来吗？”

罗书默静了静。

他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莫如晦，也不知道要怎么在莫家和他们父子俩继续相处下去。

面对莫怀歌的问题，他沉默了。

“你又不要我了……？”

罗书默瞬间睁大了眼睛，猛然回过头去：“我没有！”

“你就是不要我了！”莫怀歌漂亮的大眼睛里掉下大颗大颗的泪水，他哽咽着控诉罗书默的罪行：“你因为爸爸犯下的错，不要我了！你想丢下我和爸爸，丢下我们的孩子，你想一走了之！”

“我没有！”罗书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没有不要你……我爱你……！我们之前明明、明明都商量结婚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再回来了！”莫怀歌大声质问他，这一问仿佛用尽了他的力气一般，他问完后便垂了下头，紧紧攥住罗书默的衣角，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不能再抛弃我一次了，我真的……”

“他想都别想。”一个低沉的男人声音传来，仿佛压抑着怒火。

“——他当然不能离开我们。”那人说。

听见声音，莫怀歌恍恍惚惚地抬起了头，在看见来人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

“爸爸？！”他惊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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