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平（2/2）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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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哥哥！”学思学礼酣睡一晚，在餐厅暖光的照映下简直显得面若桃花，两个妹妹热情地朝沈枢招手，招呼他和严煜上前。

\t他们约在一家刘行舟常常应酬宴请的饭店，在光谷创业街，位于沈枢家与藏龙岛的中间距离。饭店装修古色古香，很有官宅大院的范儿。沈枢来吃过一回，菜品以创新鄂菜为主，食材新鲜，味道也很好，确实很适合一家人坐着聊天吃席。

\t“哥哥，是不是没休息好啊，怎么看着这么虚？”沈枢甫一落座，学思就观察到他的不同。

\t沈枢脸皮纵有千般厚，也不会在未成年人的妹妹面前讲自己的闺中密事，只好搪塞道，“没怎么睡好。”

\t“是不是太兴奋了呀？”学礼也问，“签售结束后我和学思也玩儿了好久才睡，兴奋感很难平复，是不是今天又工作了，所以没休息好？”

\t“是、是。”沈枢突然无比感激两位妹妹的脑补能力，免了他扯谎的必要。

\t菜点了一桌子，道道色香味俱全。严煜专门给沈枢点了大补的羹汤，让他多喝点补补精气，学思学礼则各点一盅羊肚菌蔬菜羹，放在小炉子上温着，绿油油黄澄澄，闻起来就很有食欲。

\t饭用过半，学礼又难免提起艾晴柔相关的话题，“哥哥，你看没看微博啊？”

\t“什么微博？”沈枢咽下一口凉拌的乌鸡爪，“签售的repo吗？我下午的时候在超话里看了一圈，都赞过了。”

\t“不止这个！”学思却知道学礼指代为何，“你看到蒋非的微博了吗？”

\t果然是说这个。沈枢点点头，“那个我也看到了。”

\t“要不要在微博里简单说明一下啊。”学礼用筷子把一颗珍珠圆子切开，却不去吃，“我看到古道边好多人在讨论长林外和作者的合同问题，蒋非微博下面的评论，有些话也很难听。”

\t“学礼。”沈枢喝了口茶，慢慢地说，“不是每一件事情，都有回应的必要。蒋非微博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作为回剑履出书不犯法，网友们知道这个就够了。”

\t“可我不这么想啊哥。”学思也放下了筷子，“你的风头太盛了。网络上全部都在讨论你的学历、出身、工作经历、还有个人感情问题。合同只是冰山一角，理智的网友们也知道这不过是一个正常的商业决策。但是对那些不了解你的人，以及那些嫉妒你的人，还有那些黑子，他们都说，你不过是靠一个反抄袭风波，以及三次元八卦起来的作家，凑巧披马甲写了另一本书而已。《越洋》的价值远没有说得那么好，签售的销量也不过是靠艾晴柔的读者冲上去的。你的火，你收获的这些关注，全部都是商业运作的结果！听到这些，你难道就不想反驳吗？”

\t“有什么好反驳的啊。”沈枢却微微一笑，“学思，其实他们说的也没错，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