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捞油水（2/2）

“当然，我亲手杀死了好几个。”士兵回答。

杰克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公寓门口关上了房门，又去厨房挑了一把长短合适的菜刀，返回了客厅。少尉他们正埋头翻找，根本没注意杰克的动作。

杰克走到另一个士兵身后，说：“看我找到了什么。”

那名士兵好奇地回头，眼前突然刀光一闪，他的喉咙被菜刀割开一条又深又长的口子，鲜血不出地从伤口处喷溅出来。那名士兵一脸惊愕地看着杰克，双手捂住脖子试图不让血往外流，却怎么都止不住，身体硬挺了两秒钟，倒在了地上。

李斌少尉被眼前一幕惊呆了，正要举枪射击，那把菜刀飞了过来，砍中了他的手。少尉痛得叫了一声，把枪掉在了地上，他试图用另一只手捡枪，却看见杰克已经闪到身前，用枪托狠狠地砸向了自己的前额。李斌少尉仰面摔倒在地上，只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模糊。

杰克捡起了地上的菜刀，用膝盖抵住对方的胸膛，说：“圣战军针对第十三区的克隆人有什么计划？看在你把我当成‘自己人’的份儿上，只要你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就饶你一命。”

“你……你到底是谁？”少尉问。

杰克晃了晃手上的菜刀，说：“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你能少受些苦。”

李斌少尉看了那个被割喉的士兵一眼，说：“我在圣战军职位很低，什么都不知道——”

话音未落，杰克一把捂住少尉的嘴，在他大腿上狠狠地划了一刀，等对方停止尖叫才松开了手，再问：“你说不说？”

李斌少尉痛得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不知是哭是笑的声音，嘴上却很强硬，他说：“我要是把行动计划告诉你，他们一定会让我接受‘圣火审判’。与其被火活活烧死，我宁愿你现在就杀了我！至少我还能成为一名‘殉道者’！”

绑架安娜的罗格在自己的枪口下知无不言，而李斌少尉却不怕死，杰克感到有些意外。他用房间内的衣物把少尉绑在一张椅子上，抽出一盏台灯的电线，剥掉表面的绝缘层，然后把裸露的铜线一圈一圈地缠绕在少尉的头上。

李斌少尉脸上写满了疑惑和恐惧，颤声问：“你、你要干什么？”

杰克面无表情地回答：“你不愿意说，我也没有时间拷问你，所以只好用最近学来的‘电击疗法’让你自己说出来。”

“什么‘电击疗法’？你疯了吗？这样会死人的！”少尉大声说。

杰克“嘘”了一声，说：“小点声，你这么大声说话会吵到邻居。我保证你不会被电死，不过你的大脑可能会受到一些损伤。”

“什么损伤？”少尉不太敢问，但还是开口了。

“你会变成一个痴痴呆呆的人，认不出你的上司和战友，也不认得你的家人和朋友，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这个世界跟你再也没有一点瓜葛，直到你一个人孤独地死去。”杰克恐吓对方时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他说的其实也是自己内心的恐惧。

李斌少尉终于动摇了，咽了咽口水，问：“如果我说了，你真的保证不杀我？”

“我保证。”杰克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