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2/2）

“鸽子也行，奶奶用粮食跟你换！”老太太笑眯眯地说道。

老太太是个干脆不爱拖沓的脾性，收拾了碗碟，就提了小半袋子五六斤的玉米面并一个带盘儿的杆秤出来，高高的给称了一斤半的玉米面儿出来，见章素素没带面口袋，又往仓房里翻出个偌大的海碗来，擦洗干净装了玉米面：“这碗别看它看着笨，可也是好东西，跟那几个盘子是一窑出来的，你看那花儿，是不是一样！”

章素素一看果然是：“又要您的东西了！”这个碗值四只鸽子！

“不是什么好东西，拿回去做个汤碗使。”老太太摆摆手。

“奶奶，明儿您什么时候在家？我给您送麻雀过来。”章素素算了算，得送三四十只麻雀和四只鸽子，不知道这个奶奶家有多少人口：“要不，我隔一天给您送来也行，提前给您收拾出来，吃的时候过水洗洗，就能下锅。”

“那就隔一天，小丫头，别看你小，奶奶呀，当你是个大人，咱交情是交情，该说的话也不能含糊，

奶奶家人口多，吃的也多，麻雀鸽子什么野物都行，都收拾干净了，你隔天给奶奶送来些，鸽子咱还是半斤玉米面，麻雀咱就十只换半斤玉米面行不？有啥，你只管提，咱都好商量。”

“行，就按您说的来，那我后天上午还给您送麻雀来，不要粮食，折您的海碗。”章素素略一思索就点点头。

“哎呦，那可不成，那碗是奶奶给你的，不能这么算！”老太太连连摆手，越是这样，她越觉得这小姑娘不错。

章素素嘴不溜，不大会争较这个，反正她就是心里认定了，后天送东西来一定不要粮食，放下就走。

从老太太家出来都十一点多了，这个不用她从空间里拿手表，老太太家就有一个大大的落地座钟，报点的时候‘铛铛’的响，声音脆极了。

没去城外，章素素径直回了家，先塞给小浩子一块糖，烫洗了拿回来的碗碟，章素素用开水烫了半斤玉米面，煮了一锅二十来个掌心那么大，一厘米厚的玉米饼，又把回来的路上打的一只鸽子并五六只麻雀剁成小块，并不炖汤，红烧了出来，盛在新得来的盘子里，和老太太三个人，一人一碗玉米疙瘩，就着红烧雀肉，美美的吃了一顿干饭。

小浩子既吃了糖，又吃到了他一生中从来也没吃过的美味，乐得那嘴角吃饭都没落下来过，就连老太太嫌弃的冷哼都没影响他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