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薛衡作诗——狗屁不通(2/2)
俊雅如玉的青年突然漫不经心抬眸看向薛衡,薛衡心跳漏了一拍。
他的嘴巴很听话地道:
“唯有见你是青山。”
白庭玉:“在天愿作比翼鸟,”
薛衡:“在地愿为连理枝。”
白庭玉:“玲珑骨子安红豆,”
薛衡:“入骨相思君不知?”
白庭玉:“曾经沧海难为水,”
薛衡:“除却巫山不是云。”
“……”
“……”
不知一问一答了多少。
到最后白庭玉放下了那本写满情诗的书,说了一句:“确实倒背如流。”
薛衡刚要露出笑,白庭玉单挑眉,“所以背了那么多情诗的你,可以自己做一首情诗吗?”
心里垮了脸,薛衡面上笑道:“当然。”
正好案几上就有笔墨纸砚——薛衡毕竟打着“渴求知识”的旗子来见白庭玉的。
他拿起笔,对着空白的宣纸,冥思苦想,好半天写不出一个字,心里明白美“诗”在前,他再怎么写都是“狗屁不通”。
白庭玉慢条斯理品着茗,一边欣赏某人深藏面皮之下的“苦大仇深”。
吭吭哧哧半天,自暴自弃的薛衡干脆彻底不要脸皮了,唰唰几笔,下笔如有神。
写完,撂笔,他将自己写的情诗递给心上人。
心上人放下茶杯,接过来纸张,定睛一看:“……”
白庭玉眼睛都瞪大了些,抬眼看对面之人。
某个姓薛的男人气定神闲,端的是脸厚如墙。
于是白庭玉又去看纸上的内容,看了两遍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这诗还是个“藏头诗”!
离谱是他唯二能想到的字。
情诗如下——
薛衡被问心爱谁,不假思索白庭玉。
永远心悦白庭玉,不能没有白中善。
心悦庭玉是为何?哪来那么多为何?
庭玉无论是啥样,薛衡最是稀罕他。
白庭玉对这首情诗感到心中窒息,无语至极而笑了一声,放下宣纸评价道:“狗屁不通!”
薛衡笑了,“情诗、情诗,重就重在情之一字。”
“押韵、平仄……一窍不通。你真该好好学学怎么写情诗了。”
薛衡闻言上半身微微前倾,很认真道:“那我可以给你写一辈子情诗吗?”
白庭玉给薛衡倒了杯热茶,胡诌道:“喝吧,清热解毒的。”
说完,他上半身往后仰,后背靠着凭几,再度与薛衡拉开了距离。
薛衡仔细打量白庭玉的神情,过去良久发现这个人眼中藏着浅淡的笑意。
他忍不住也眉眼更加舒展。
不管是因为他作的狗屁不通的情诗,还是因为打趣了他。总之,白庭玉心情不错,某个人的心情加胆子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