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爱？（2/2）

“少爷是知道的，要是你没睡，若也是跟着睡不好的。”他自小跟着少爷睡一个房间，习惯于看着东方烜睡着，他才会入睡，即便是后来大家分房睡了，他依然有着那样的习惯。看着少爷房里的灯光暗了，他才能安然入睡。

“若，你该有自我的，不该只为我活着。”他一直视若为自己的好兄弟，但是若却总是与自己保持着距离，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是少爷给了若重生的机会，因此若只为少爷活着，少爷悲若悲，少爷喜若喜，少爷苦若苦……”他自进入东方府的那日起便已发誓，至此生命之中只有少爷一人。

“若，你知道什么是爱吗？”他的心事只能告诉他，若是这个世界最好的听众，他从来就不会将他的秘密告诉别人。

“若不知道，若没有爱过。”他从来就不懂世间的情爱是什么，他有的只有对自己主子的忠诚，对自己工作的忠诚。

东方烜不禁的叹气起来，因为此时他的脑中出现了那个戴着面具女子的身影，也就是雪眸，他的妻子。“脑子里总有个影子挥不去，这是爱吗？”他抬眼看向自己最好的兄弟，他想得到否定的答案，因为他不能爱。

“少爷，你……”东方若不知该如何去回答，他没有爱过，所以他不知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感情是怎样的。话虽如此，但他在少爷的身边多年，他却从未见过少爷为一女子如此的伤神过，他的心中从此都只有着国家大事，有着功成名就之事，他想说此女对少爷果是不同的。